“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毕业之后就没有再念书了。此时的王清山,对我已经玩腻了,并把手伸向了其他人。而我随着年纪增长,一些事情也想明白了,便开始争取利益,否则我就去告他,他没有办法,就给我一些钱,还让我开了培训中心,虽然名义上我是老板,但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利润他要拿去九成,而我只能得一成。”
“这就是我和他的关系,我不是谣传的那样,是他的情人,而是被他侵害的受害者。”
“你有没有保留什么证据?”
江一鸣有些讶然,他和陈子新等人一直以为,徐娜和王清山是你情我愿的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现在看来,徐娜是受害者,她只是后来从现实利益考虑,与王清山达成了妥协。
“有,我上学时,他对我侵害,从来不戴东西,我很快就怀了孕,他带我去打的胎,那个诊所的老板我还认识,他可以为我作证。而且,后来我买了相机,在他想要与我发生关系时,我就反抗,在这个过程中,我把他录了下来,而且不止一次。”
徐娜说道:“而且,他不止侵害我一个人,我听他跟我说,他在当校长和教育局长期间,睡的chu女都不止一百个。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他还侵害了其他的女孩,我们隔壁村就有个女孩,在上学时,被王清山给祸害了,经过他多次折磨,最终变得神经兮兮。”
“你们需要的话,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对了,还有他贪污受贿的问题,我也知道很多。他在培训中心以及他家的地下室、还有幸福家园的一套空房子里,都藏有很多钱。”
“我听他说过,一个学生,想要从普通学校转到好学校,就要给他三千到一万。如果想从差班调到好班,就要给五百到一千。一个非编制老师,想要转为编制,就要拿三到五万。一个乡下老师,想要从乡镇转到县城,就要给一到三万。他在一高校长以及教育局局长的位置上,干了十一年,不知道贪了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