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倒是不客气，直接指出了几个主要错误。
我一边听，一边拿出手机记录。
不愧是老设计师，果然一阵见血。
“而且你要考虑到E国政府的喜好，没研究过之前通过的一些提案对吧？”
“政府的喜好？”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老爷子把文件又推了回来，“回去查下最近五年类似的项目提案。”
“审批的人代表政府，人就有喜好偏向性，据我所知，这一届的领导还没有换任。”
我马上点头，把他说的都记下来。
这也就意味着这五年都是同一批人在审批，那喜好肯定有一定的倾向性。
我在这边记录，迪克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外公，设计上的事我不懂，那合作要不要继续？”
“我爸那边肯定不会和我的小公司合作了，你呢？”
他的手始终攥着拳头，声音都有些发抖。
老爷子不耐烦地挥挥手，“送客吧，这么笨，还要我一把老骨头来教。”
听他这么说，穆安也跟着急了。
我则是轻轻拽了拽她的袖子。
能留我们这么长时间，又给我修改设计方案，根本就是同意合作了，只是迪克心里没底罢了。
果然，迪克生气地起身，转身就要走。
老爷子这才悠悠说了一句，“我喜欢红茶，下次带点过来。”
“方案修改好了再来，别影响我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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