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也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反倒是和我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冯然死了。
冯然一开始被警察带走还没什么情况，甚至不断叫嚣着一定要杀了我，让我不得好死。
可没想到还没到警局，她就忽然抽搐不止，还开始呕血，送到医院就已经不行了。
“你当时反抗有没有打到她的头？或者是她撞到了哪里？”
马芳芳声音有些奇怪，表情却无比凝重。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撞到了头，当时情况有点混乱。”
我指着自己大腿，据说我腿上一共挨了四五刀，有一刀蹭到了大动脉，我差点就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她当时扑过来，扎了我大腿几下。”
“我没有打到她的头，但是我当时踢了她一脚，她应该是仰躺过去了。”
马芳芳点点头，“她头后补确实有撞击痕迹，法医还在进一步检查。”
“她家里人情绪有些激动，你最好不要离开病房，如果要外出也要有人陪着。”
看到我点头，她又问道：“你为什么会在休息室，那是新娘的化妆间吧？”
我舔了舔嘴唇，把当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调查，希望你不要说谎。”
“冯然确实对你动了手，不过她已经死了，会不会告你过失杀人，还是要看具体情况。”
马芳芳看着我有些为难地说道：“还有，你的身份问题，你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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