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服务员要打扫房间?
想想也不可能,这才什么时候就打扫房间?
那会是谁敲门?
赵晓兰突然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忙穿上睡衣走到门口,趴在猫眼一看,顿时魂飞魄散。
骆飞!
骆飞站在门口,正起劲敲门。
赵晓兰登时感到了恐惧,尼玛,骆飞怎么这么早从松北回来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听着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赵晓兰知道不开门是不可能了,而且还不能拖。
想到小鲜肉已经离开,赵晓兰定定神,强压住内心的慌乱,接着打开门。
门一开,骆飞呼地闯进来,快速扫了一眼房内,接着又打开卫生间的门看。
“老,老骆,你,你出差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赵晓兰关上门看着骆飞,虽然努力想让自己说话顺溜点,但因为内心惶恐,还是有些磕巴。
骆飞紧绷着脸不理赵晓兰,看看床上一片凌乱,又看看地上散落的皱皱巴巴的卫生纸,接着吸了几下气,闻到了那种特殊的气味。
骆飞顿时明白了,赵晓兰夜不归宿,在这里打野食的,奸夫走了。
虽然骆飞在外有彩旗,但他还是感到了无比的愤怒,尼玛,男女在这方面向来不平等,自己玩是天经地义,但女人不可以。
这臭娘们竟然给自己戴绿帽,这让自己堂堂大市长的脸往哪里放?
骆飞内心感到了巨大的羞辱,两眼怒睁,瞪着赵晓兰恶狠狠道:“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我……”赵晓兰被骆飞恶狠狠的样子吓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说,奸夫是谁?人呢?”骆飞继续恶狠狠道。
“他,他……”赵晓兰继续结结巴巴。
“你特么的混蛋!”骆飞怒吼一声,抬手一个巴掌抽了上去。
“啪——”
这一声又脆又响,赵晓兰白净的脸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印子。
赵晓兰被抽地发懵,身子摇晃了几下,接着倒在床上。
“王八蛋,混账东西……”骆飞继续骂着,神情暴怒,激动地挥舞着手臂。
此时如果有外人在,谁都不会相信平日矜持稳重的骆飞会如此失态。
这倒也是,大人物轻易不失态,只是未到狂怒时。
赵晓兰半天回过味,接着趴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积郁多时的委屈和憋闷此时都开始发泄。
听赵晓兰哭得伤心欲绝,骆飞觉得奇怪,麻痹,你给老子戴绿帽子,委屈的是老子,你特么干嘛这么伤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如此一想,骆飞更加愤怒。
虽然很愤怒,虽然很羞辱,但骆飞脑子里此时却没有丝毫休了赵晓兰的想法,因为两口子这么多年,她知道的自己的事情太多了,真休了她,会导致不可收拾的可怕后果。
但骆飞还是想狠狠教训一顿赵晓兰,狠狠发泄自己内心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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