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赵天德家,杨远忠沉着脸,非常的不高兴。
越想越不爽,他煽风点火地道:“四海道长,你也看到,这可怨不得我,实在是赵天德油盐不进。”
陈四海则是笑道:“这是好事。”
“哦?”
杨远忠不明所以,不禁问道:“四海道长,这话从何说起?”
天快黑的时候,陈四海可是发现精怪的存在。
精怪成精初期,大部分都以家畜的血为食,有利于他们快速修行,还有更重要一点,家畜可比山里的动物容易捕捉。
而精怪跟踪自己,肯定有动机。
因此,陈四海断定,那只精怪准备今晚对村里的牛羊下口,而自己的存在防碍或者说威胁到他,让他忌惮,才会在暗中关注自己的动向,看今晚有没有下口的机会。
如此,陈四海胸有成竹地对杨远忠道:“之前我可不是在吓唬赵天德,你们村是真有精怪,而且,今天晚上精怪必定会祸害村里,到了明天,等村民再来求我的话,那可就不是什么公益性了,必定借机狠敲一笔,你说是不是好事啊?”
杨远忠哪里知道陈四海如此心黑,此时四下了看了看夜色,对陈四海口中的精怪隐隐感到害怕。
不过,转念一想,有陈四海在,自己怕什么。
当即笑道:“好好好,那就请道长暂且在寒舍住下,明天,我倒要看看赵天德来求我们的时候是什么嘴脸,哈哈!”
说着,杨远忠仿佛看到赵天德求自己劝说陈四海的场景,心里一阵高兴。
陈四海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高深模样。
回到家。
杨远忠问:“道长,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陈四海可不想惊扰那只精怪,正需要他出来祸害村里,自己才有机会敛财,于是告诉杨远忠:“什么也不做,安心睡觉,明天早上,就等着看倒霉鬼们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