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保管东西最靠谱。
房间里的那个储物箱子就是最好证明,一些旧物她总是舍不得扔掉,于是被收纳保存了起来。
言孜低了低声,目光落在空远处,“现在只差最后一个了……”
即便无法保证绝对成功,但他们依旧没有退路。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输了的话反正进退都是死字,所以这么算下来,不亏。
“对了,阿孜。”言茴忽然将视线转到她身上,关切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你受伤了?”李椒立马变了脸色,“伤到哪里?”
如此之焦急担忧,令人十分感动。
前提是她说这话时,目光不是看向自己的脑子……
言孜噎了一下。
“我没事,一点小伤。”
李椒自动进行翻译解析,“又掉胳膊腿子了?”
言孜只能老实回答,“也就骨折了一次,问题不大。”
这种程度却是算小伤。
至少在李椒的认识里是这样。她的工作也不轻松,身上随处可见旧伤,所以也就松了口气。
随后,又转向言茴,“她那张嘴比蚌还紧,不打根本吐不出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言茴答道,“阿孜身上的血腥味很重,而且根据血气判断,应该就是这几天伤到的。”
“现在已经痊愈了。”言孜连忙补上一句。
以言茴的性格,她不管伤口大小,哪怕是那种晚一秒就要愈合的,他都得紧张兮兮上一把。
李椒十分认真问,“你真是人鱼?”
对方也一脸正经地回答,“姐,我真不是狗。”
三人聚在一起没多久,很快就自觉散开了。
毕竟待的太久,对他们彼此都不太友好。
第二波酷暑很快来临。
不知道是不是兜袍穿久了的原因,言孜肤色似乎有些苍白,简直快赶上言茴那个度。
她现在对冷热的变化,也没有之前那样直观了,要不是评论区一堆人在哀嚎,恐怕很难第一时间发觉。
而被困在笼子里,在炎炎烈日下暴晒的马峧,同样也没什么事。
这会儿看见她,急忙开口说话。
“李言孜,我见过你母亲,言冰雪言长官。”
人的脑补能力是强大的。
这些日子他越想越猜不出,对方为什么要留着自己,越猜不出,也就越害怕。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的。
只好换个战略试图拉近关系。
言孜也确实停下脚步,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