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山端庄地施了一礼，声音清脆悦耳：“大河国莫山山，见过书院十三先生。”
宁缺见她如此正式，心中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敬意，连忙回礼道：“书院宁缺，见过莫山主。”
书痴之名如雷贯耳，但东方钰已提及对方并不喜欢这个称号，宁缺自然心领神会，不会轻易提及。
……
东方钰与宁缺并肩走向河边，随意找了一块平坦的岩石坐下。
东方钰从怀中掏出一个榆木腰牌，递给宁缺看。
这腰牌宁缺也有一块，是他们书院弟子的标志。
东方钰平静地开口：“我在路上偶然遇到了夫子，蒙他老人家不弃，收我为徒。”
此言一出，宁缺心中震惊不已，几乎要失态。
他虽然未曾见过夫子，但关于夫子的传说却听过无数。
他深知修行之道的艰难，更明白夫子在修行界中的地位是何等崇高。
宁缺心中虽有波澜，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想起自己作为书院弟子的身份，不禁打趣道：“你既已入书院，那我便是你的师兄了，十四师弟！”
东方钰闻言，眉头微挑，然后正色道：
“你可知道为何二师兄在后山说一不二？
你是否还记得曹教习在你进书院的第一天教你的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让宁缺心中一凛，他清楚东方钰这是在提醒他书院的规矩和礼仪。
他连忙正色道：“曹教习曾言，礼即是规矩，是书院的规矩。我自然不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