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修真是被这个女人气笑了。
一声不响闯进来的是她,盯着他的身体一眨不眨流口水的还是她,结果这女人看完了还倒打一耙?他真是比窦娥还冤。
不过这个女人眼里的惊艳和垂涎取悦了他,也就懒得跟她计较。
他慢条斯理地在桌边坐下,手指轻轻一弹,一个瓷瓶落到花雨曼手里。
“过来给我上药。”
这副二大爷的样子……
花雨曼小幅度磨了磨牙,这才注意到他的后背。本来在密地时被砸的伤口还未复原,现在又添了几道深可见骨的新伤,估摸着是被金刚蚁割出来的。
这男人身材好是好,就是身上的伤疤委实多了些。前前后后就没一块好肉。
花雨曼走过去,挖出一块药膏,重重按在他的伤处。
顾宴修“嘶”了一声。
“让你给我上药,不是让你上刑。”
花雨曼冷笑:“顾大爷您可真难伺候,力道轻了说我摸你,力道重了又说我给你上刑,看来给您上药这个光荣的活我是做不了,还是让顾一来吧。”
顾宴修手轻轻一勾,就把人勾得跌坐在他腿上。
他两只手环住她,胸膛笑得轻颤:“让顾一来也可以,你就这么坐着,看他给我上药。顾——”
“别,”花雨曼赶紧捂住他的嘴,声音恼怒,“你放开,我给你上药!”
让顾一来,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她还要脸不?
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背轻轻涂抹着,惹得顾宴修有些心猿意马,只觉得被她触过的肌肤都在微微战栗,一股子躁意直往上蹿。
蓦地剧痛从胸口传来,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