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顾宴修本以为教她学骑马是件能增进感情的美事。然而现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无需害怕,马能感觉你的情绪,你越怕,它越不会服从你。”
“手放松一点,缰绳不要抓那么紧。”
“不可啊啊大叫,会吓到马儿。”
“膝盖和小腿不要用力挤压,这样对马压力很大,你放松一点。”
同样的话他说了无数遍,发现那个女人依旧脸色煞白,两手死死抓着缰绳,恨不得把绳子绕手臂几圈的怂样,顾宴修渐渐失了耐心。
“手臂放松。像我这样,身子挺直,你老是佝着腰干嘛?”
“顾宴修我怕,我坐着的地方它为什么一直在动,我怕我会被颠下来。”
“那里是它的肩胛骨位置,它腿一动当然会跟着动,你不用担心,催动缰绳,稍稍往前走几步。”
花雨曼揪着缰绳,屁股稍稍往前挪了几步。
顾宴修:……
这要不是自己心悦的女人,早一巴掌拍死了。
“我说的是让马往前,不是你往前。”
花雨曼又默默地把屁股缩了回去,手指轻飘飘攥了一下缰绳,马没动,又轻飘飘攥了一下,枣红马依旧稳如泰山。
花雨曼:……
顾宴修终于忍不住:“你是榆木脑袋吗?跟你说了那么多回,愣是一点都没记住。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顾宴修。”
花雨曼也是憋了一股子火,在马上担惊受怕还得挨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