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修赶紧过来抱起她放到那堆干草上。
“你先躺一会,我把东西给你拿过来。”
花雨曼哼了哼,没说话。
狗男人,她变成这样都是谁害的?
一个红薯和一条烤鱼下肚,又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花雨曼总算觉得舒坦了些。
只是腰还是酸疼的厉害。
她动了动身子,换了个靠坐的姿势。
顾宴修眼光一直在瞄她,见她手搭在腰上揉了揉,马上过来关切的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花雨曼不想搭理他,把头扭过去。
昨晚后来他明明毒已经解了,还那样折腾她,她生气。
顾宴修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道:“昨晚是我过于孟浪了,我,我中了毒有点神志不清……”
“你还说,”花雨曼恨不得拿脚踹他,“就算前几次你中毒控制不住自己,那后来呢?明明你已经清醒了,却还……你混蛋。”
“那个嘛,”顾宴修双手将她环住,颇有点无耻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不是正在兴头上嘛,都到了那样的时候,谁能忍住……”
“顾宴修,你给我滚。”
“不滚,”顾宴修双臂收得更紧,薄唇在她耳边擦过。
“曼曼。”顾宴修唤她,只觉得就这么拥着她,叫她的名字,心里就生出无限的欢喜。
花雨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狗男人突然这么肉麻兮兮地叫她,她有点受不了。
“曼曼,”顾宴修继续说道,“等回了山寨,我们就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