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曼将顾宴修的脸扳过来,蜻蜓点水般快速地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下。
举起手做投降状:“我错了,以后绝不再犯。”
难得她这么主动,顾宴修心里窃喜,面上仍旧一副嫌弃得要死的表情:“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蚊子叮一口都比这重。”
花雨曼:……
狗男人真难哄。
然后,在顾宴修的指点下,这样,那样……
一吻既罢,花雨曼像跑完了一场马拉松。脸色绯红,眼睛雾蒙蒙的,腿也软的不行,被顾宴修扣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头发。
顾宴修心满意足,在她耳边低笑道:“总算感受到曼曼道歉的诚意了。”
看来下次自己得多生生气,生气的孩子有糖吃。
花雨曼:……
想屁呢,下次你要气死,姐就给你加把火。男人,就是不能惯,省得蹬鼻子上脸。
“听戚寂说,存仁堂自从上了你做的药丸后,生意比之前好了很多。”
一说到这个,花雨曼得意的很:“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对了,戚寂说,其他地方的药铺也要像存仁堂这样卖药丸,这样一来,最好成立一个制药工坊,免得以后药丸供应不上。”
“这个戚寂也跟我提过。回去我让人把寨子的兄弟排摸一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自己也愿意的。制药的工艺不能外流,山上地方大,这个制药工坊先放在山上。这样你也不用山上山下跑。”
“嗯,问问唐百万愿不愿意过来帮忙。他出自仙药派,好歹对药理懂一些。再有就是,”花雨曼拿手指头戳着顾宴修的胸膛,“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我这么费心费力地替你把药铺开起来,咱们得把分红什么的说清楚。”
“小财迷,”顾宴修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不都是你的。”
“那不一样,我们得白纸黑字,把这些写清楚。”
“都依你,”顾宴修宠溺地望着她,“以后我就靠曼曼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