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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岱(微H)太子林锦(1 / 1)

林锦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又惊又气、羞愤交加,再一开口,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你疯了吗!”

可她到底还是没有离开男人的颈窝,她只有这里能勉强遮掩,若离了这处,更是无处可避。这样耳鬓厮磨的姿势,外人瞧着,只当二人浓情蜜意,却不知此时正吵得不可开交。

这一次,太子却是毫不相让,说出的话步步紧逼。

“我疯?呵……要不要拉开帐子,教他也好好瞧瞧……到时候,看疯的是谁。”

林锦听了,气的浑身乱战:“你、你……”

见她仍不肯服软,男人也失了耐性,朝帘外喝道:

“秋露——”

“别!求你!”

林锦知道,这事,他真做得出来。她不敢赌。

“求你了……别、别……呜呜……”

几个字说得呜咽婉转,如泣如诉。男人听得眉心微蹙,悄悄撇过头去,与帘外的薛岱搭起话来。

“薛翰林请起,早就听闻翰林妙笔,今日得空,想劳你为孤作画,如何?”

薛岱闻言,心中大喜。自打他进了翰林院,这可是头一次传召,若是能得储君青眼,也不枉费这一手丹青妙笔,因此一心想在太子跟前露脸,忙不迭应道:

“承蒙殿下不弃,微臣自当竭尽所能,定教殿下满意。”

说罢,径自朝纱帐前那张平头案去了。那案上笔墨俱全,看来是早替他备下了。薛岱才将纸笔铺开,忽而想到了甚么,又躬身请示道:

“还请殿下出题。”

太子听罢哂了一声,心道这呆子还真是蠢得有趣,可看他这样儿,许是真的没有领会,只好提点了句:

“倒也不用出题,薛翰林只消照着画便好。”

薛岱似懂非懂,实在怕会错了意,只好硬着头皮追问道:“照、照甚么?”

“避火图,不会画么?”太子渐渐有了些不耐,“也不用你费心构思,只需将眼前所见,原原本本画下便可。”末了,还不忘提醒他,“画得快些,孤用过的式样儿,可全要画下来。”

几句话下来,薛岱人早傻了。

虽说绘制避火图并非罕事,可也断没有观人入捣来画这图的!可他方才已然夸了海口,眼下又该如何推脱?他擅画美人儿,避火图与他而言不过手到擒来,与其推脱不过惹怒太子,倒不如安心作画。

薛岱勉强劝服自己,一抬眼,还是被眼前的春色惊红了脸。

虽隔着层层幔帐,可寝殿内点了太多灯烛,内明外暗,把个纱帐映得薄如蝉翼,不敢说有十分真切,却总能瞧个七八分来。

只见榻上男女并肩迭股,耳鬓厮磨,那女子反缚双手,软在太子怀里,含娇带怯地与男人咬耳朵,面容瞧不真着,身上那件莲红寝衣倒格外配她,衬出一身奶白奶白的皮肉儿来,下身被太子拿锦被裹了,全瞧不见。再看太子,身上的墨色寝衣大敞着怀,将那女子紧紧搂在怀里,视如珍宝般爱不释手,嘴角更是噙满了笑。

薛岱见太子这般精心护着,不舍得多露半分,料定必是太子心爱之人,便不去刻意描绘女子的玉骨冰肌,而是去作那隐晦含蓄的“暗春宫”,将二人的浓情缱绻、恩爱痴缠描摹得淋漓尽致。

林锦自打听着薛岱的声音,心直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实在害怕被瞧出来,只好深深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像一只小兽,乖顺地扎在主人怀里。这可教男人愈发得了意,毫无顾忌地在她耳边调笑起来。

“美人,怎的见了生人这般羞涩,绞得这样紧,可是喜欢?”

林锦听了,自是羞愤交加。可这称呼……显然是太子有意为自己遮掩,自己若不投桃报李,等下惹怒了他,指不定还会从他嘴里说出些甚么。想来想去,也只得强压怒火,伏在男人耳边低低说道:

“殿下,您饶我罢,日后,林——”说到此处忙将话咽下,又学着妃妾的声气儿,娇声道:“日后,妾自当尽心侍奉,求您……”

太子自然听出她口不对心,冷冷哼了一声:“求人还这般虚情假意?”

“你到底想如何?”既全被他看穿了,林锦索性也不装了,全然没了方才的温驯。

可太子偏生爱她这幅桀骜不驯的模样,见她气急,扳过脸儿朝那粉嫩耳垂上亲了一口,缓缓笑道:

“好卿卿,唤我声好听的来。”

林锦知道他想听甚么,太子名讳世人皆知,她不是不敢,而是偏不教他如愿。

“殿下。”

男人果然阴沉了脸:“存心气我?”

几日前她那声“阿岱”叫得格外亲昵,足足教他醋到今日。

他咬了咬牙:“这时候气我,可想过后果?”说着搂紧柳腰朝上一颠,引得龟首重重撞在朝花苞上,“还是说,你早想请他进来画了?”说罢,紧紧箍着她不住地颠弄起来。

这样凌厉的手段,林锦才领教过,现下只好乖乖服软:“嗳呀你别、先、先停下……”太子果然住了手,等着她说下文儿。可她似乎又改了主意,眼珠儿一转,竟开始同他装起傻来:“我又是哪里惹了殿下不快?好好的就恼了,殿下让叫,我也依言叫了,如今又来派我的不是,真真儿屈煞我也!”

一席话说得委委屈屈,太子听完气的直笑,索性拿话与她挑明:“从前你如何唤他,今日便如何唤我。我这样说,懂了么?”

林锦从来不曾那样唤过薛岱,原就是些气话,可太子却当了真……如今倒害的她骑虎难下。可那般亲昵的称呼,教她实难开口。

太子见她不语,只当她不愿,心中醋意更盛。登时将她按在榻上,次次将阳物尽根顶入,肆意抽拽起来。起先林锦还强忍着不肯出声,怎奈男人有心磋磨,刻意朝她那块软肉上撞,不过二叁十下,便捣得她开了口。

“唔不、不要了……轻些,你别、别弄那儿……”

“唔?是这儿么?”

男人明知故问,刻意向那软肉上狠厉一捣。

登时激得林锦一声莺啼,抖着身子眼瞅就要泄身。太子见了竟将整根阳具抽出,生生看她从云头跌落。

这样的滋味实不好受,蚀骨的痒意将她仅存的理智吞噬干净。她不可置信地望着男人,她方才抖成那样,难道太子当真不懂那意味着甚么?

“你、你为何……”

话到嘴边,她实在羞于启齿,好在男人接过了话头。

“为何不继续肏你?”他扳过林锦的脸,迫使她看向帘外,口里却自顾自地说起来,“你瞧,你夫君就立在那儿,何不唤他过来?也好教我瞧瞧,他究竟有甚么手段让你这般恋着不放。”

这下可把林锦吓得不轻,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无法挣脱。

她瞧见了,薛岱正伏在纱帐前的条案上作画,他虽是低着头,可那双眉眼足够辨认。林锦清楚,画师的眼睛都是淬过毒的,若薛岱抬头,只肖一眼,便足能认出她来……

太子见她挣扎的厉害,终究还是心软了。那双大掌稍稍一松,便放了林锦扭过头去。

他苦笑一声,伸手朝牝户上摸了一把,望着那一手滑腻,没再把阳具送进去,只拿指尖在她牝口来来回回地撩拨着。

这般若有似无的撩拨,才最为致命,更要命的是,林锦还被反绑着手,因此她能尝到多少欢愉,全凭男人心意。眼见她被撩拨得心痒难耐,不住地扭着臀求欢,可男人却收了手,将她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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