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棍在手,天下我有。
在这种绝对的优势面前,即使是许泽言,也压下了内心的恐惧,与惊慌。
他不知道秦墨还有夏冰瑶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但既然他们敢率先动手,就证明,哪怕这里是治安局。
也不会有人来抓他们。
所有的顾虑都被排除脑外,许泽言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提着紧棍,许泽言快步上前,眼中迸发出凶光。
“你……你敢打我?”季博达捂住胸膛,靠在墙角。
他的眼中带着恐惧,但那是因为秦墨还在这里。
这个家伙,来头估计也不小,不然不敢在治安局明目张胆的行凶。
可是,这不代表他会害怕许泽言。
这个窝囊废,怎么可能敢打他?
难道就不怕自己事后将其送回男德学院吗?
“我就应该打死你!”许泽言早已经红了眼眶。
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迟疑,提着紧棍狠狠的朝着季博达的后背敲了过去。
结实的紧棍略带弹性,打在人的身上,并不会显现出太明显的伤势,但却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内伤。
要知道,就算是在铁的兄弟情,也抗不过三紧棍的招呼。
本就受伤的季博达,怎么可能承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