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谨心烦意乱的,此时脾气也不好,便怒道:“有话便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秦悟深吸一口气,才鼓起勇气道:“更何况,论美貌,论身段,论……各样,离姑娘比起拓跋姑娘都……都是胜之万倍……”
“楚月离究竟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个个的,都在为她说话!”
陆封谨更为气恼,不悦道:“她心思太重,这次便是用退婚的手段,逼本王屈服,这样的女子,如何与鸢儿比?”
秦悟竟不怕死,问道:“那王爷,拓跋姑娘……到底有什么好的?”
一天到晚对王爷发脾气,连他们这些下属都看不下去,那长相,在街上也是一抓一大把,到底有什么值得王爷留恋?
“你不懂鸢儿的好!”陆封谨浅叹了声,十分无奈。
从小到大,没有人能像拓跋飞鸢那样对他。
一个个都对他唯唯诺诺的,哪里有鸢儿的半分真性情?
“算了,楚月离的手段,本王也算是领教过了,既然如此想要本王低头,过两日等她知错了,本王就去国公府哄哄她便是!”
秦悟闻言,顿时心头一喜,忙道:“属下这就去准备好厚礼,陪王爷去一趟国公府!”
陆封谨摆了摆手,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但想想,楚月离使了那么多的手段,逼得母妃和秦悟都要替她说话,只怕也是真的想他想得不行,只是拉不下脸来求他和好。
也不知道这会儿,她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大丈夫能屈能伸,若能让这场闹剧,在四皇兄回来之前赶紧平息,他低个头也不是不能。
于是,两日之后那个清晨,陆封谨就在秦悟的陪同下,带着礼物去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