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谨不疼她了。
就刚才他那一记狠戾的目光,就让拓跋飞鸢看得很清楚,他真的,不疼她了。
“来人。”陆封谨长袖一挥,径直坐回到椅子上,沉声道:“将这女人丢回谨王府,锁起来!”
“是!”秦悟立即将拓跋飞鸢押了起来,见她想反抗,秦悟道:“拓跋姑娘,你若是不想被拖着出去,丢尽颜面,我劝你最好安分点。”
拓跋飞鸢没有再挣扎,虽然万分不甘,却还是乖乖听话,走了。
她走了之后,广场上的人,才渐渐又开始热闹起来。
只不过,谨王府的席位周围,大家还是大气不敢透一口,压力,巨大。
王爷黑着一张脸在喝茶,明显余怒未消,这个时候,谁敢弄出一点动静来惹他。
万幸国公府距离谨王府的席位虽然不远,却也算不上很近。
紫苏凑到楚月离的耳边,轻声说:“我还以为以那女人的脾气,一定会闹翻天,这次怎么就乖乖走了,真是一点都不符合常理。”
“不,她要是继续闹,那就真的不合理了。”楚月离淡淡道。
紫苏不解:“小姐,为何?”
“拓跋飞鸢这个人,很奇怪,连我暂时都看不透。”楚月离端起杯子,喝茶:“不过我知道,她绝非表明看来那般简单。”
她看不透,是因为总觉得拓跋飞鸢心思深沉,不然,很多事情她根本没能力做到。
可她每次出现,却又表现的的确真的很无脑。
这个人,非常的矛盾,就像是两个人结合在一起,一个睿智深沉,一个嚣张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