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人是鬼？”霍休看着眼前这个完全没有丝毫气息的家伙，腿肚子不由开始打起颤来。
因为在他的认知范围内，能做到这一点的，他想不到除了大宗师外还有谁能办到。
但大宗师对他来说就是天灾一般的存在，对方的到来在霍休的眼中可谓大难临头，特别是对方刚一露面就毫不掩饰想要杀了自己的意图。
“你看我是人是鬼？”
他的声音冰冷至极，哪怕没有动用丝毫的真气，也让在场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眼见自己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于是霍休大着胆子问道：“前辈，我自问从未见过你，不知和你有什么恩怨？”
“也罢，那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来人缓缓说道，“十八年前，京城黄府。”
霍休闻言立时回忆起当年的事来，他双目圆瞪，看着中年人一脸不可思议道：“黄裳！你是黄裳！”
“可是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现在却已经是天人大宗师了？”
霍休说到后来有些崩溃，当年青衣楼初创，为了打开局面，他接下了这个刺杀朝廷官员的任务。
但他当年打听过，这个先天境高手只是一个自学成材的天才，身后可没有丝毫的背景。
甚至当年为了以防万一，割让了部分利益给金钱帮，双方联合起来一起绞杀面前之人。
虽然当时对方的实力让他震惊，但他始终没有多少战斗经验，所以在面对他与上官金虹的联手下，黄裳以重创收场。
只不过后来自己跟上官金虹在确定了对方没有还手之力后，双方心中都生出了一些小心思。
而这也让黄裳看出两人联手的破绽，最后侥幸逃脱。
之后两人担心打蛇不死遗祸无穷，于是为了逼对方出来，他与金钱帮趁着朝廷局势混乱之时灭了黄府满门。
哪知就算如此行事也没能逼出对方的身影，这让他认为对方不是死了就是废了。
谁能想到对方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已经是天人大宗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