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数日过去了。
早朝之上,文武百官请求陛下降旨,让太子回归的声音愈演愈烈。
若不是朱元璋积威深重,百官恐怕早就联名上奏,逼宫皇帝让太子归朝了。
“陛下,君子不立围墙,况国朝储君乎?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一日无储君。”
“河东水势浩大,太子年轻,且缺少治理水患之经验,而今国朝选才科举就要举办,本就定好今年科举由太子主持……”
一个老御史颤颤巍巍上奏,随着他开口,龙椅上的朱元璋眉头紧锁,这老家伙在家抱恙了快一个月了,这时候跳出来竟然倚老卖老甘愿被胡党当枪使。
朱元璋冷眼扫了一眼,假寐的胡维庸,眼中杀意一闪而逝。
胡维庸这次布局太赤裸裸了。
用河东水患和科举做局太不应该了。
不想让太子在河东立威,皇储不得人心,你丞相就有机会吗?
你自以为大权独揽,文官以你为首,胡党势大?
呵呵……
可咱手里有刀!
只等你乌龟伸头,咱就落下闸刀!
“陛下,臣也有本奏!”
老御史还没说完,刑部尚书詹徽出列。
“讲!”
朱元璋面无表情冷冷道,锦衣卫密报,这两年尤其是太子赈灾之后,詹徽和胡维庸私下走动日益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