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李胥丽表现的很谨慎,但无关于她跟骥二郎单独相处。
只是因为车太大了,不好开。
“骥医生,你别怪我师父啊,他真的已经尽力了。我都听见他和交警队那边打了五个电话,而且……”
她语气犹豫的劝说道:“如果真的能够证明你的精神病没问题,那上一次的事情,或许还会有波折。”
这确实是个问题。
上一次的事情,虽然是面对杀人犯,但却并不存在什么正当防卫。而且和七年前的事情一样,骥二郎都存在着极为严重的知情不报。
知情不报一般不构成犯罪,只有在明知是犯罪的人还为其提供隐藏处所、财物,帮助其逃匿或者作假证明包庇的构成窝藏、包庇罪。
骥二郎知情,却没有为罪犯提供任何帮助,反而是活捉了罪犯,听起来是不构成犯罪的。
但问题在于,他当时是和骆李二人在一起,并且称病甩开了这两个警察。
而且他对罪犯的暴力行为,可以说是被骆李二人给制止了,并非他主动停止。
也就是因为他非常的特殊,并且真的有精神病,以及事后骆李二人的证词是偏向他的。
不然的话,肯定不会直接从分局被送到精神病院,看守所是要待一待的。
但骥二郎却不以为意。
“为什么不能是我打完人之后,经过治疗病情稳定了呢?”
“……”
李胥丽觉得,这不像是精神病人的发言,像神经病的发言。
“难道以后你每一次这样做,都说是你发病了,然后又说自己的病情稳定了要求出院?”
“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