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显然并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
“秦先生?”费娇娇声音发颤,泫然欲泣。
小秦墨小手叉腰,放在她面前,“我爸爸是不会理你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有一个坏女人跟他抢爸爸已经够烦人了!这坏阿姨哪来的?走远点!
于玦红唇微勾,随手摘了一片竹叶,丢在费娇娇面前。
“来,接点眼泪喝,别浪费了。”
费娇娇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美人计、苦肉计都不行,秦烬的心是铁打的吗!
正羞恼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娇娇!”
叶清洲一路小跑回来,汗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气息微喘,唇畔却仍旧笑容温软,满身干净的少年气。
他扬起手中的水瓶,“我找到水了!”
“太好了!”
费娇娇惊喜的迎上去,迫不及待的接过水瓶,拧开就喝。
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大半瓶下肚,她终于感觉那种几乎要冒烟的干渴感消散了些。
她痛快的长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叶清洲空落落的双手,惊讶。
“你只拿了这一小瓶回来?”
叶清洲连忙解释,“我找到的物资点比较小……”
“没事,你应该记得具体地点吧?有需要再去拿就是了。”费娇娇不以为意,得意的瞥了于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