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快跑,这驴日的东西是要放烟!”
等我反应过来立即朝着那边的彪子大声预警道。
彪子也是当机立断一刀横劈过去和驴头虫拉开距离,随后转身就进了院子。
见到彪子顺利退回去,我也转身跟着冲了进去。
我俩旋风一般逃回柴房,彪子啪的一声把门关上随后就着急忙慌地问我道:“打火机呢?赶紧给我!”
我知道他是想点火驱赶驴头虫赶紧就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递了过去,彪子的脸色发白拿着打火机的手一个劲地发抖。
好在马婆婆家的柴房有堆成垛的松树枝,彪子很快就将火堆给生了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但外面驴头狼还在绕着柴房打转。
哧哧......咯吱咯吱......
我能听到外面驴头狼踩在雪地里的声音,也能听到柴门被驴头虫从外面挠动的声音。
好在柴门做的很结实,驴头狼一时半会儿根本进不来。
火堆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松树枝特有的香味让我的紧绷的神经稍微放缓了一些。
彪子用皮带将自己受伤的小腿牢牢绑上,流血的情况这才好转了一些。
“妈的,咱们这回十有八九是被马婆婆摆了一道。”
彪子又给火堆里添了几根大点的松木,随后一脸难看地骂道。
“马婆婆?对了,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她?”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马婆婆作为这次倒斗的重要角色,从前天夜里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别说是你,就是我们都没怎么见过她,要不是王老七做担保我们根本不会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