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兵你是说那只离开的驴头虫是去找它的同类过来?”
彪子的话直接让我心里猛地一惊忍不住的就打了一个冷战,他娘的我们该不会真的这么倒霉,驴头虫就打算死磕我们俩这硬骨头了?
“那还用说吗?你没走过茶马道,也没去过草原,对狼这种东西缺乏了解。”
彪子脸上是一脸的难看:
“兄弟我看这下咱俩是要完犊子了,狼这玩意最是记仇而且都是群居的,就跟打仗一样咱俩刚好就是他们要攻下的高地,如果让咱俩跑了他俩在族群里的地位肯定是一落千丈。”
怕我不理解,彪子用了最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道:
“就相当于以后吃饭都得坐小孩那桌。”
彪子的话让我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毕竟男狼和男人一样,最怕的就是人家说自己不行。
我看这俩驴头虫是打算和我们磕到底,哪怕不成也得成。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苦笑:
“彪子,照理说屯子里的人都中了食猫怨,说白了就是一块块躺好的肥肉,干嘛非要和咱们过不去呢?”
“妈的那我哪里知道,搞不好这驴头虫和人一样喜欢吃新鲜的。”
彪子骂了一声。
“彪子,我看这样不行咱俩还是得出去,要不然就让这群畜生瓮中捉鳖了。”
“话糙理不糙,没错,咱就趁现在赶紧走!反正外面只有一只驴头虫,咱俩只要下了井就不怕这群畜生翻了天。”
彪子同意了我的提议。
我从柴房里寻摸了一把割草刀提在手里,彪子兴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虎了吧唧的一脚就踹开了柴门。
可是这小子忘了自己的小腿刚刚还在流血,这一下疼的他一个踉跄险些把蹲坐在石墩子上的那只驴头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