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粒机,前斗塞豆秧,后盖喷豆秸,至于豆粒...打下方槽口出来。
这时,许毅已加好柴油。
他拧紧圆盖,抄起钥匙(弯折的铁棍),插进机身的圆孔,再拉一下减压器(一根绳子)。
接着,一只手按机身,一只手疯狂转动钥匙。
很快,黑烟升起,水箱颤动,机声还发出突突的响声,算是启动成功了。
许毅拔掉钥匙,歪脑支棱起耳朵,似在靠声音分辨机子是否存在故障。
众人屏息敛声,生怕打扰到他。
三分钟后,许毅熄灭了柴油机。
他拿起皮带,圈住两机的转轮,时而拉拽皮带,时而挪动机位,似在调整皮带的松紧。
皮带过紧!
运作时,两机会互相拉拽,导致机身晃动,甚至是侧翻。
皮带过松!
运作时,动能传输不稳当,机内旋片转速会时快时慢,令负责‘塞秧’人,陷入危险之中,旋片割到手,可不是一件小事。
须臾,许毅调整好皮带,来到拖拉机前。
他望着车兜内的青石板,嘴角微抽,该死的许冒,胃疼不出工,害他一个人忙活。
“喂,来俩人,帮忙抬一下东西。”
“大青,走,咱俩去。”二人走上前,豆子问道:“抬啥?”
沈青望向车兜,里头装有木棍、麻绳、折叠桌、油桶......和一带槽青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