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二拿着套筒子要打猪,结果猪没打死,差点被挑豁了膛,再这么下去,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怕是要挨饿啊。
妈的,刚建镇那会,六几年吧,咱这地方也没说挨饿啊,这都改革开放了,再挨饿,我这个村长干脆像猫头鹰抓的野耗子,吊死算了。”
唐河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这事儿你直接报上镇上,民兵带枪过来一围,啥玩意不给你打绝种了!”
“这不下大雪嘛,出不去呀,等出去了,啥都晚啦!”
“行,包我身上了,这群野猪有多少?”
“不好说,乌秧秧的一片,少说几十头!”
唐河算了算,自己揣了五十发子弹来的,应该够了。
倒不是唐河吹牛逼说一枪一头野猪,而是野猪成群,必定有领头的,只要把头猪一打,骨干一撂,猪群自然就散了。
散掉的野猪就没有任何威胁了,几个老农用锄头镰刀都能杀了拖回来添点油腥。
唐河拍着胸脯应下了,大老姜顿时大喜过望,赶紧举杯敬酒,唐河可不敢托大,赶紧把杯子放低。
东北人本来就不咋讲究什么酒桌文化,喝好就行,大兴安岭这地方更没那个讲究,可是最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自己十九岁的小年轻,杯子高高的,傲气满满的,以后还做不做人了。
唐河来了,村长主动来家里陪酒陪客还请人帮忙,对于老周家来说,那是顶有面儿的事儿,就连那老太太都是眉开眼笑的。
而唐玉更是脸上有光,更不会扫兴劝弟弟少喝,而是帮着倒酒,生怕弟弟喝少了吃亏。
六十度的散搂子,也叫烧刀子,唐河能喝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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