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谷良上下打量了一下杜立秋,杜立秋卜噜地一抽鼻子,用袖子往鼻子处一抹,也就是现在有媳妇儿还有丈母娘,要不然的话,袖子都挂甲了。
再一瞅杜立秋憨么出那劲儿,噗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唐河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特么说的都是真的啊,奈何你不信啊,万一哪天你发现了,也不许翻小肠儿的。
索性这个话题就岔过去了,唐河给武谷良检查了一下,除了有点挫伤之外,屁事儿没有,在这个年月,挫伤不算伤。
“你说你都看着挂在树上的野猪了,咋还不知道躲呢!”
武谷良一拍大腿:“我当时都懵了,就没想到猪它就不会爬树上!”
“咋地,你还以为是它自己爬上去的啊!”
“啊,我当时还寻思是受伤的野猪上了树……”
唐河都无语了,懒得跟他再扯了,上阴凉处找些没化的雪,沟塘阴凉的地方捞碎冰填到猪肚子里头,然后把小公驴儿牵过来上了套子。
车子在外头进不来,所以直接用树枝子做了草爬犁,拖拽着野猪往外头走。
他们这一回打了足足十多头野猪,光转运就得时候了。
主要还是驴这玩意儿,说大还不大,说小还不小,干活吧,驴能干的人都能干。
不会下蛋,不能看家,杀来吃肉又可惜,简直就是高不成低不就,往大牲口堆里儿凑,简直就是在丢牲口的脸,在东北这地方,很少有人养这没啥用处的驴。
也就老张头拿它当个宝,所以没抓阉内定给他,别人也没意见,要是换成骡马牛你再看看,脑浆子还不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