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刀是怎么上车的,这不重要,这年头又没有那么严格的安检,再说了,贼都能带刀上车,偷不着就抢,凭啥我猎人不能带吃饭的家伙上车。
“咋地,你有意见啊!”杜立秋冷冷地问道,当真是一言不合就要抹人脖子。
中年人的汗哗地一下就下来了,自己这是遇着过江猛龙了啊。
唐河伸手压着他的肩膀说:“有龙虎将,就把他叫来过过手,没有,就消逼停地给我坐下接着打牌,你赢一把,我剁你一根手指头。
老千嘛,被剁了手指头才能显出赫赫战绩嘛!”
“我,我不是!”
“不,你是!”
唐河说着,淡定地拿起牌开始打了起来,现在变成他们三个玩牌,中年人就是个凑手的。
一直打到晚上九点,列车员过来换票了,中年人也输得就剩下一条裤衩子了。
而且为了防止他在裤衩子里藏钱,裤衩都给他脱下来捏了一遍,这才放过他。
而列车员眼看着仨男人扒另一个男人的裤衩子,就像瞎了一样啥也没看着,反正不见血就不算出事儿。
仨人喝得差不多了,又赢了三百多块,开心地上床睡觉。
至于报复,别闹了,咱可是在山里跟黑瞎子,老虎妈子老虎爹正面放过对儿的,要是怕了区区几个跑江湖的无胆鼠辈,还不是让人把大牙笑掉了。
枕着火车咣当咣当的声音当中,睡得别提多香了,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了,火车也停了,车外头很是热闹。
探头一看,这是到齐市了。
杜立秋探头看着这热闹无比的火车站,站台上还放着一溜小柜台,卖着各种吃食,他们倒是不用买,家里带来的各种吃喝还有满满一大袋子,是丝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