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拜过的孤树干妈,却受不住他这一拜,说他身上没有神儿没有仙儿,别人也不信啊。
唐河现在想解释都没得解释。
唐河背着老套筒,把电棒向前一照,他一动,其它人也跟着一块往前照。
一个个光圈将前方二十来米的地方照亮了。
然后挤在前面能看清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乌秧秧的一大群,皮毛泛红,短腿儿长尾巴,比狗还小一圈的东西正围在一起,七七卡卡地啃着骨头。
电棒一照过来,几十双眼睛一起抬眼望过来,泛着幽幽的绿光。
地上,一头牛已经被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唐河也吓了一跳,这特么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时唐河的肩膀一轻,老套筒被摘了去,唐河一扭头,就见秦爷脸色阴沉地举起了老套筒,砰地就是一枪。
那些玩意儿挤在一块,秦爷这一枪就串了糖葫芦,直接放翻了两个。
秦爷一边拉栓一边喝道:“都看什么,这是豺狗子,快打!”
“砰!”
又是一声枪响,一个豺狗子被打断了尾巴。
这一声枪响把村民惊醒了过来,抄起家伙便抡了上去。
这乌秧秧的一大群豺狗子,发出尖细的叫声,左冲右突地奔出了村儿。
电棒照着地上被啃得精光的牛骨头,一个老娘们儿坐在骨头边上哭。
这年头一个大牲口,相当于半数家产,甚至还要更多一些,当家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伤心,这简直就是伤筋动骨了。
四周一阵阵的惋惜声响起,如果只是被野兽咬死了,大家一起出钱买点肉回去,再凑一凑借一借,还能再买个牲口。
可是现在就剩下一把骨头了……
“婶子,这骨头卖不?”唐河突然上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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