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在下火车的时候,掏裆偷钱,还掏人家齐三丫的裆,被杜立秋一刮刀捅穿手的那个家伙。
妈的,小偷就该有个小偷的样,贼吃肉可以,但是挨打的时候你也得认。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偷偷不着就抢,抢不着吃了亏,居然还敢来报复。
这摆明了是欺负他们是外地来的农村人啊。
“我去你妈的!”
唐河拽出手插子,呼喝一声就扑了上去,逮住一个刀条脸,当胸就是一刀扎了过去。
刀条脸吓了一跳,赶紧往后一躲,唐河一刀扎空,划过木板墙壁,发出滋啦一声。
紧跟着,武谷良冲了上来就是一记窝心脚,将这个明显是带着的刀条脸踹了一个腚蹲,肠子差点没踹断了。
刀条脸都要哭了,没想到这帮虎逼居然见面连个江湖话都不说,上来就动刀子。
而且,这几个人明显是农村来的土包子来,这样的人,不应该是走到哪都唯唯嚅嚅,逼着钻裤裆都不敢吭声的吗。
这时,杜立秋反持着三棱刮刀就冲了出来。
唐河狠狠地一瞪他,杜立秋一个拘灵,把三棱刮刀咣地向门框上一扎,在腿上一抹,拔出那把磨得已经兜肚亮尖的手插子拔了出来。
巡山打猎习惯了,出门不带手插子,全身都难受,只有武谷良没带,他觉得自己被排斥了,被这叔侄俩冷暴力霸凌了。
武谷良四下一踅摸,咣地一脚将一个门踹了下来,再踹两脚,拆出两根木头方子来。
他这才忙活完,再一抬头,好家伙,那叫一个乱。
唐河和杜立秋已经扎到了人堆里头,挥刀就见血,拔刀见血线,墙上都喷得一下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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