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邪性的吗。
唐河一把抢过杜立秋手上的汽枪,压气上弹,上前几步,相距不过十米远,登地就是一枪,打到了一只黄皮子的脑袋上,当场打翻在地,不停地蹬着腿儿。
正常情况下,就算是老虎成了群,有同伴倒下,也该四散而逃了。
可是这些黄皮子还真是邪性,像是迷着点啥似的,根本不为所动,依然转着圈了小跑,然后直起身子,搭爪而拜。
这一次,它们是冲着唐河拜下来的。
大有一种,受我一辈,三生三世血海深仇纠缠不休的意思。
“我草!”
唐河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再次给汽枪上弹,登地又是一枪,又一只黄皮子栽倒在地。
可是黄皮子转圈拜人依旧没有停下。
“这,这是黄皮子祭命啊!”
后头有村民惊呼了起来,带着无尽的恐惧。
“完了完了,这还不把咱全村的命都给祭了啊!”
“这可咋整啊,我家崽子才十岁!”
唐河这没咋着,远远看热闹的村民却先炸了,王满仓这个村长想压都压不住。
唐河大怒,奔到人堆里,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揪了过来,一脚踹翻在地上:“黄皮子祭命?哪来的这个说法?你从哪听说的?”
“我,我,黄大仙儿告诉我的,不行啊!”年轻人梗着脖子叫道。
唐河冷笑一声:“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个出马走仙儿不保安宅平安,偏偏要全村闹腾,欺负大家伙老实是吧。
把他吊起来烧死,一把火,管你什么仙儿,全都烧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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