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有本事的人手上,这种骨头上的小毛病,真的是有神效的。
唐河把老齐送了回去,虽说丢了一根手指头,但是一根没啥影响的手指头,谁也不当回事儿。
齐婶子一边骂着老齐一天天的没个正事,就知道整什么钢丝套子炸子儿什么的,这回好了,手指头崩飞了吧,活基巴该。
齐婶子一边骂一边给唐河他们做饭,老齐一只手缠得鼓鼓囊塞的,一边闷不吭声地帮着烧火。
男人嘛,人到中年时不时地被老婆骂一骂,还是挺得劲儿的。
秦爷也来了,还拎了个酒瓶子,里头装着淡黄的酒水,是他泡的虎骨酒,时间不到,但是也能喝了。
虎骨这东西对于骨伤效果相当的好,此前的唐大山和齐三丫已经亲身体验过了。
断腿重接这么重的骨伤,配上虎骨酒,猞猁骨头汤,好得是真快,这才过了一个伏天,基本没什么后遗症了,只是偶尔阴天的时候酸咯叽地疼一阵子。
杜立秋闷不出地不出声,但是吃完饭之后,吭哧吭哧地把柈子给劈了一大撂,足够烧个把月的了。
东北这地方,很多地方灶坑都烧苞米杆子苞米瓤子什么的。
大兴安岭这地方种不了苞米,再加上身处林区,要是没个木头烧,搁那磕碜谁呐。
不像东北平原的地方,苞米杆子一烧,忽撩儿一下就没了。
外头的树,树杈子都被勾没了,那树一棵棵的,跟扒了裤子似的。
东北这边,外屋地指的是厨房,一般一坑一炉,坑是灶坑,上面加个十二印的大锅,用来炖菜蒸馒头什么的,灶炕通的就是大炕,这地方一烧,炕就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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