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凑一块去,就算是东北虎也得哆(de一声)嗦(se一声)几下。
土狗子不值啥钱,因为是大兴安岭特有的,所以没人认。
猞猁可就不一样了,别看它就六十多斤,一张皮子就论千来算,比一千多斤的犴值钱多了。
这个时候猞猁又刚好被栽倒的犴给压住了,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啊。
“打!”
唐河低喝了一声,杜立秋抢先搂了火。
“砰!”
一声枪响。
那只土狗子原地一蹦,然后嘶嘎地叫了一声,非但没有跑,反倒是奔着唐河他们呲牙咧嘴地就冲了上来。
大黑这条虎狗怕猞猁,可是不怕土狗子,嗷地一声就冲了上去。
一狗一獾撞到了一声,大黑嗷地惨叫了一声,狗毛乱飞,肚子差点被土狗子一爪子给开了膛。
武谷良草了一声,本来瞄的是犴,现在枪口一转,冲着那只土狗子就是一枪。
武谷良好歹也是被坦克又炮击又枪扫的,心理素质又上了一个台阶,不至于动不动就尿了。
这一枪把这只弓腰乍毛的土狗子打得腰身一塌,一条伤痕从脑袋顶一直犁到后腰,鲜血淋漓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土狗子接连挨了两枪,受了重伤,反倒更加凶悍了,跟虎子和大青错身而过的时候,身子一扭一甩,行云流水一般地窜了过来,让它们挂胛掏肛都落了空。
虎子低吼一声,一个拧身,再一个前扑,追上了受伤的土狗子,一口掏到了它的屁股后头。
土狗子嘶叫一声,居然没有回头,而是拖着虎子,接着往唐河这里扑,一副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当垫背的模样。
唐河一声短哨,虎子立刻松口斜次里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