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跟韩建军的关系,是建立在生死层面上的,菲菲又坐在他们的身边,这帮人摸不清唐河的底细,一时倒也没多说什么。
正吃着饭呢,就听到旁边那桌,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你特么算哪根葱?就你倒腾的那点破烂玩意儿,给老子,老子都懒得看!”
“是是是,就是一堆破零件,小弟就指着这个吃饭呢,没了可就只能上吊啦。
陈哥您就抬抬手儿,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一个男人不停地哀求着,“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咱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子呢!”
“去你妈的,谁跟你是一家子!你配吗?”喝骂声中,还有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话,其实我不姓陈的,我妈跟别人借的种才生的我,真要说姓,我其实应该姓,姓,嗯,姓……”
“哈哈,你特么应该姓骚才对!”
“是是,陈哥说得是……”
唐河看过去的时候微微一愣。
一个衣着光鲜,头发梳得像狗舔的一样的三十多岁的汉子,正哈着腰,几乎是以半跪姿,正跟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着话。
那个年轻人,之前韩建军介绍过,是当地工业局谁家的公子。
而那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唐河认识,正是五里村的老光棍子陈志国,跟陈方国一字之差,可是人家陈方国却是镇邮电局的局长。
当初陈志国跟唐河去猎熊,结果差点丢了命,吓得不敢再进山了。
他光棍一个,抬腿儿就能走,揣着唐河分给他的三百块,闯进了满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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