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子笑眯眯地看着唐河开着面包车走了,都是过来人,为啥这么着急还不知道吗。
唐河回家就把那些羽绒服定下了去向,做三个睡袋,咋也比带着狍子皮轻巧还保暖。
这种事情就用不着唐河操心了,这年头的女人,个个都是针线好手,再说了,还有缝纫机呢。
就是这羽绒服的质量太好了,从针脚往外钻绒,挺烦人的。
又是人命又是金子的,换谁不心潮澎湃啊,好在还有林秀儿。
三天之后,唐河在家里就呆不住了,腰子疼是一方面,咬咬牙还能坚持。
主要是不进山,他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哪哪都不得劲儿。
杜立秋也是一个鸟样子,正蹲在院子里喂羊,看着唐河来了,立马就将这只怀了孕的母羊放倒,要杀羊吃肉喝羊汤,不见血他难受。
齐三丫满脸不舍,最后还是没吭声,唐河要吃,她可舍得了。
唐河一脚将杜立秋踹开,好好的羊,开了春儿就能下羔子了,你也下得去手。
杜立秋一听要进山,立马欢实了起来,赶紧稀罕巴叉地把保暖靴拿出来穿上,一边穿一边问:“咱不叫着老武啊!”
“就去跟前儿转转,就不叫他……”
说谁谁来,外头响起了摩托车的轰鸣声,然后武谷良摇摇晃晃地进了屋,进屋就往炕上躺,一边哼哼一边说:“红霞她疯了,把我在屋里按了三天没下炕儿啊,拉屎都不许我出屋。
我这趁着她睡着了,偷跑出来的。
啊哟,啊哟,唐儿,把你的虎鞭酒给我来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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