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说着,一脚将唐树踢开,洗吧洗吧上桌吃饭喝酒,明天进山琢磨老鹰去。
吃饱喝足了,唐河特意多灌了韩建军两杯酒,把他灌桌子底下去了。
没办法,他在自己家住啊,就算是住小屋,那也得灌成软脚虾。
唉,身边这两犊子都特么不扯个好犊子,现在瞅谁都不像个好犊子。
各自都有安排了,回去睡觉,明天还起早呢。
前院,唐丽拽着大黑猫进了被窝,大黑猫还特意踩着唐丽到了她的另一边,那个女人身上的香味儿,它这只公猫也不喜欢。
唐树鸟么悄地进了里层,钻进了老妈的被窝,结果被菲菲给薅了出来,硬生生地把抱着门框的唐树给薅到了被窝里头。
我特么乎撸不了你哥,还收拾不了你这个小崽子呢。
小孩子的体温高,胖的乎的小崽子往被窝里一搂,不比搂着只猫热乎嘛。
唐树感觉自己要被那条大粗腿压死了啊!
四个男人一大早上,收拾了东西就准备进山了。
菲菲不信邪非要跟着一块去。
今天格外的冷,具体零下多少度还不太好说。
这么说吧,总说空气湿度啥的,只要不是特别湿,你是不是没啥感觉?
不过在大兴安岭极寒的天气下,空气湿度也是有形状的。
空气雾朦朦的,不是起雾,而是冷的,极寒将空气中细微的水气冻成了雾状。
早上刚刚升起的太阳,好像都被冻在了空中,好像一丁点热量都没有似的。
特别是在喘气的时候,呼吸稍深一点,鼻腔里就像有无数的小钢针在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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