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一脸正色地说:“是不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特别能装逼的干巴老头儿?号称是什么天阳大师?”
王建国一脸茫然地说:“不是啊,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可白了,人家是明末生人,据说是感受到了天道变化,所以一直隐居终南山,现在时代变了,他才出山的!”
唐河掐着手指头算着,明末到现在,几百年来着?
去他妈的吧,老子算这个干屁啊!
真来了个活了几百年的人,老子高低把他的屎打出来,看看他能不能打出个金丹来,没金丹就把他的结石抠出来。
“他教你的是啥功法?说来听听!”
杜立秋探过半拉身子,一脸好奇又一脸的渴望。
武谷良也一个劲地点头,男人都需要这个,什么高不高仙不仙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一天整三回,能整到一百岁,男人的终极梦想。
王建国还扭扭捏捏地,这是不传之秘,未经师父允许,不得转授它人。
然后被杜立秋捶了一顿,武谷良冷哼一声,要带大姨子回家。
武谷良瞅着潘云霞那副心疼的小模样,心里啧啧了两声,这就叫灯下黑,从前居然没有发现大姨子这么……
咋说呢,有那种成熟的气质。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刷个锅。
王建国屈服了,主要还是冲着唐河说的,什么引气入体,气随意走,什么经脉,什么汇气丹田啥啥的。
杜立秋和武谷良听得如痴如醉,还一个劲儿地在身上指指点点找着穴位。
几个女人也是面面相觑,感觉好神秘的样子,真的有用吗?
唐河的脸都黑了。
太粗糙了,粗糙得自己都无力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