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结虫族、畏罪自杀……
不是什么好消息。
谢琅微微蹙眉。
但看维利尔斯平静的神情,她又能摸清楚这位少将在想什么。
“你不相信这件事。”
她用了肯定的语气。
“或许他们真的……去世了,可勾连虫族、背叛联邦……你认为这些不是真的。”
维利尔斯深深看了她一眼,自己动手把绑在腿上的领带解了下来,慢慢抚平上面的褶皱。
“你比以前通晓这些事情很多。”他自顾自地说,长发流泻下来,将他赤/裸的上半身遮住大半,谢琅仅能从发丝的缝隙间窥到一点玉色。
怪了,他在前线作战,平日训练也该有不少,怎么没晒黑?
“……真让我怀疑是换了一个人。”
谢琅心头一跳。
她镇定道:“一个人本就是由记忆塑造的。”
没有以前的记忆,她想演原身也演不了。
更何况,她也不希望抹杀掉原身的存在,让原身过去认识的人以为她就是原身……这么做实在有点不太尊重那个女孩子。
“说得也是……只是,见到熟悉的人,难道不会恢复一点朦胧的记忆吗?”
大狐狸垂下眼,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碧色的眼睛,像一把小刷子在谢琅心上扫。
他声音很低,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