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
她合理怀疑维利尔斯在转移话题。
不如观察一会?
可这只狐狸没过两秒就开始淌眼泪,长长的睫羽被染得湿漉漉。
谢琅陷入沉默。
你们半兽人信期的影响未免也太大了!
尾巴还在执着地往她怀里扑,只是比起方才来,有点失落。
尾巴的主人边掉眼泪边颠三倒四地道歉:“抱歉,初次信期……确实很、影响,你不愿意,能给我件你的外套吗?”
……她倒也不是那么不愿意摸。
谢琅敷衍地摸了两下有一大半搭在她腿上的狐狸尾巴,薅下来几绺狐狸毛。
怎么还掉毛?
随着她的动作,维利尔斯的眼泪总算止住了,但还有一点在他眼眶里打转。
他忽然支高一条腿,嗓音很哑:“……还是麻烦你找件外套给我吧。”
谢琅迷惑。
外套有用?
鉴于他刚才的情况,谢琅感觉自己不方便去衣帽间里找,索性把披在身上的长袖外套脱了,递给他。
她里面穿的是短袖,白皙的手臂露出来,维利尔斯却一眼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红痕。
心跳蓦地错乱一拍,他接过外套拥进怀里,目光落在自己腿面净色的毯子上,装作在研究上面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