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团白色尤为耀目,离弦的箭似的穿过众人直奔凌恒,兴奋的绕着他转圈,又在南缃腿上蹭了蹭,最后又回到凌恒跟前。
一见到雪团凌恒也笑开了,一把将它抱了起来,雪团两条前腿紧抱着凌恒脖子,贴着他不停呜咽,激动的就差说话了。
抬头看凌恒一眼,又贴在他颈窝蹭着,再看一眼,又紧贴着相蹭,那样子像在说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殿下不在的这些日子小家伙也蔫儿了,整日郁郁寡欢,不到饿极了便不吃不喝,今儿个算是活过来了。”
心疼地抱着他的宝贝闺女,小家伙这么惦记他,凌恒心柔的化成了一滩水。
“到底还是跟你亲啊。”南缃酸溜溜道:“亏得我成日给它做小鱼干,终究抵不过你这个父亲。”
“快去安慰安慰娘亲。”凌恒朝着雪团笑言打趣,“瞧瞧她都吃醋了。”
面对递过来的雪团,南缃故意傲娇地撇过头不理会,雪团扒拉到南缃胳膊蹭到她怀里,讨好似的想跟她贴贴。
官员将凌恒迎到客房,奉茶奉果的款待,南缃则独自在卧房里休息。
“你就是个小没良心的,看到你爹就不要娘亲了,亏得我平时对你那么好,起早贪黑给你做饭。”
南缃指着蹲坐在床上的雪团,一板一眼教说。
“你要知道,当娘的永远比当爹的付出得多,不说别的,想想你亲爹,自从你出生后有见过它吗?”
雪团仰着脖子听着南缃说话,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得懂,水灵灵的眼睛倒是认认真真。
“没有是不是?”
南缃一拍手,“看看,这就是男的!”
“把你生母肚子搞大了就跑,留你母亲独自怀孕生下你,又要喂你奶又要保护你,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处处为你打算,一心为你着想。”
“你那亲爹呢?露过面儿吗?管过你们吗?上完就走,浑蛋男的!”
雪团歪着脑袋聆听,南缃还在唠叨,“记住了,男的没一个好东西,宁可跟着要饭的娘不能要当官的爹,以后要多跟娘亲亲近,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