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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新老剑圣,鬼武士,大雷天!(6000)(1 / 2)

('第39章 新老剑圣,鬼武士,大雷天!(6000)

象山城海口,一艘只载着五六人的小船,缓缓抵靠海岸。

领头是个身量高过寻常倭人的青年,他眉毛细长,丹凤眼飘逸有神,一身短打劲装,浓密黑发飘散,如狮子鬃毛,瞧着颇具气势。

他一路前行,不多时,已直入象山官署。

此际,朱婆龙正在会客厅中临帖,看见朱婆龙,这青年立即单膝下跪,依循武行古礼,拱手抱拳,用一口流利中原官话,洪亮道:

“见过鳄首!”

朱婆龙放下笔,笑道:

“信长,你在桶狭间打得不错。”

听到这句话,如今的尾张国主,日后的“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也有些自得神色,这场战役,堪为他生平最佳之杰作,便抬起头,眉开眼笑,爽朗道:

“若无鳄首的火器和人手,我也难成此功!这批火器,实在是……”

说到这里,织田信长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最后只憋出来干巴巴的一句话。

“实在是精巧啊。”

朱婆龙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

“火药本就是来自于丹鼎之术,我武当精研丹鼎术多年,自有秘法,些许火器,算得上什么?

今川义元虽也有些气魄,到底不能跟你相比,这是我和义父都认同的。

而倭奴国那些大名的志气,最多也就是来唐土劫掠一番,抢些财货而已。

真正胸怀大志,敢以蛇吞象的,放眼倭奴,只有你织田信长一人而已。”

短短一席话,令织田信长听得心潮澎湃,他双目放光,缓缓感慨道:

“华夏纵横万里,人民亿万,以我蚍蜉之能,终其一生,怕也难以撼此大树分毫,不过……”

说到此处,他哈哈大笑道:

“既然知有此处,又有鳄首、龙王协力,我织田信长又怎甘愿屈居倭奴国这弹丸之地?

人生天地间,不过五十载,纵使不自量力,我也想追随两位的脚步,轰轰烈烈闹上一场,虽死无悔矣!”

见织田信长如此豪迈,朱婆龙也抚掌而笑,他望向信长身后那两人,其中一人宽袍大袖,面容冷峻,长发束在身后,腰佩长刀。

刀柄缠绕佛珠,刀镡呈如莲,颇有种华贵典雅之感,不像是杀器,倒像是供奉神明的祭器。

另一人则是个干瘦老人,一身粗布麻衣,头戴斗笠,腿裹行缠,皮肤黢黑,像是个终日在田间劳作的老农。

老人腰间也用草绳系了把长刀,刀身颇长,刀鞘摇摇晃晃,不断拍打他的小腿。

看着这两人,朱婆龙挑眉,微笑道:

“信长这小子有野心,也有为野心付出性命的决心,那两位呢?

信纲兄,当初我上门邀战时,你不是还告诉我,余生将潜心剑术,不再过问世事吗?”

新阴流始祖,被尊称为剑圣的上泉信纲满不在乎地一笑。

“兵者,诡道也,本人既无自信胜过你,当然要寻理由来避战。

本人这一生,不好醇酒美人,唯好一个名字,好不容易沽名钓誉出来个‘剑圣’的名头,可不想栽在你这蛮子身上。”

身为武人,避战本是耻辱,可这位倭奴剑圣说起来,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是满面坦然。

上泉信纲此人,成名极早,据传是在天狗山中,得了天狗授业,才练成这鬼神般的剑术。

他曾流浪于倭奴国各处,受雇于不同诸侯,曾在一次合战中,孤身阵斩数百人。

造下这般杀孽后,他便不再登锋履刃,亲临战阵,而是开了一间道场,传授新阴流剑术,弟子遍布倭奴国,遂得“剑圣”之名。

上泉信纲摩挲着腰间长刀的刀柄,抬起头,直视朱婆龙,轻轻勾起嘴角,笑容虽清淡,却莫名有种凶恶之感。

“不过,对我来说,‘倭奴剑圣’的名头,还是小了些,‘中原第一剑’倒是个不错的目标。”

他身旁那个干瘦老人听到这话,摇了摇头。

“上泉小子,真正的锋芒,都是深藏在鞘,一现则杀人,你闭关参禅多年,还是勘不破这些许虚名吗?”

上泉信纲不以为意地道:

“老前辈未免也太苛刻了,武叩仙门之路走不通了,能名垂后世,不也挺好吗?

中原不是有句话叫,生不能九鼎食,死亦当九鼎烹。

我上泉信纲若不能以‘天下第一剑’之名流芳百世,能以‘狂徒妄人’之名遗臭万年,平生之愿,亦足矣。”

老人知道这人洒脱不羁的性子,也不搭腔了,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朱婆龙见状,自然明白了这老人的身份,不禁笑道:

“当初一战,义父对您老人家始终念念不忘,没想到,一次刺杀失败后,您还敢孤身前来?”

朱婆龙面容虽是带笑,目光却极为森寒。

众人耳畔顿时响起澎湃的喧沸潮声,只觉周遭空气骤然沉凝如铁,黑暗、阴冷、潮湿,像是一下子跌入万丈海渊中。

老人眉头一挑,流露出讶然神色,他没想到,这个传闻中已被人击败过一次的四海鳄神,竟然比之原来要深不可测。

他轻轻按住腰间长刀,安然道:

“武人较技切磋也是寻常事,鳄首不至于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吧。”

朱婆龙没有任何表情,浑身气势却更为高涨,令冢原卜传明白他不惜一战的坚定心意。

冢原卜传淡然道:

“老头子一生所愿,便是终结乱世。鬼天皇东来,以武乱国,老头子虽明知不敌,也要冒险刺杀。

刺杀无果后,老头子自觉已尽了倭奴人的本分,现在的我,只是一介飘零浪人。

此来中土,所求便是以手中剑,一试中土豪杰,虽死无憾。”

朱婆龙眉毛挑起,忽然道:

“你也想借此大势,一窥‘打破虚空’的拳术境界?”

老人反问道:

“难道两位不愿让我借势?”

朱婆龙哈哈大笑,笑声洪亮,令厅堂砖瓦震动不已,抖落簌簌灰尘。

“阁下既有心,我又怎会不允!”

朱婆龙对这老人的重视程度,甚至还要更胜上泉信纲。

因为他的名字,叫做冢原卜传,乃是倭奴国“剑圣”称号最初的拥有者。

上泉信纲在日后,能够被称为“剑圣”,只不过是因为这位老剑圣已经抛去俗世浮名,过着“武农一如”的生活,终日以天地山川为友,不再出手而已。

冢原卜传如今虽已年过七十,身体也因早年摸索拳术不得其法而落下无数暗伤,可他的拳术境界却高得不可思议,已踏入“至虚”境界。

一个“至虚”境界,且精擅刀术的老宗师,就算体力衰退,气血枯败,也绝对恐怖。

就连朱婆龙自己,都不敢说有完全把握,能够战胜这个老人,若是猝不及防地遇袭,更是有生命之危。

见朱婆龙跟倭奴国新老两代剑圣达成合作,织田信长也露出笑容,又拍拍手,身后两名随从立即献上来一个木盒子。

“此番中土再会,见鳄首风采依旧,信长特备薄礼,还请鳄首笑纳。”

朱婆龙挑起眉头,眼中精光一闪,智珠在握道:

“这里面,是严世蕃那边派来的信使吧。”

信长又笑道:

“鳄首果然神机妙算,正是此人,乃是严世蕃手下十二死肖之一的追魂马。”

说到这里,信长哼了一声,不屑道:

“严家之流,虽看似势大,毕竟远在京师,又怎知鳄首、龙王的神威,还想诱我等生乱,实是不自量力。”

信长这段话说得颇为讨巧,令朱婆龙也笑起来,他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

“你太小觑他了,此人的性情便是如此,喜欢掌控全盘,纵然知道东南将乱,也要自己插一手才能放心。

至于能不能成,严世蕃并不会太在乎,但他总是要先尽人事。

信长,你这人年纪轻轻,便能如此无畏,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它既能帮你克服强敌,也会令你对忽略细处。”

虽闻此语,织田信长满不在乎地一笑,只是混不吝地道:

“鳄首,我这人天生便是如此,改不了啦。”

朱婆龙摇摇头,也不再多说,而是看着两位倭奴剑圣,坦然道:

“我这里正好有件事,还望两位能够相助。”

两人对视一眼,始终关注东南局势的上泉信纲先开口,一针见血地道:

“如今东南大局,官府与鬼天皇对峙之态已成,大战不日将起。

这关节处,鳄首要我们出手,莫非是在担心……如今盘踞南少林那位?”

顾忌到朱婆龙曾败在那人手里,上泉信纲并未直接说出徐行的名字,但在场众人都知道他指的究竟是哪位。

朱婆龙自己倒是毫无顾忌,直接道:

“正是那位‘混天大圣’,俞龙已死,戚虎无踪,台州城里只有个吕芳独臂撑持,断然顶不住我等的军势,就怕战至酣处,那人会突然跳出来搅局,火中取栗。

近来我派出去的探子,无一人能够活着回来报信,足见此人的确野心颇盛。”

上泉信纲皱起眉头,疑惑道:

“据说那只是个刚刚及冠的年轻人,他纵然能胜鳄首,也是趁鳄首久战疲敝,如此人物,真需要我和老前辈一道出手?”

上泉信纲在三十六船中也有弟子,自然知道台州那一战中,朱婆龙最后落败的真相。

所以,他虽然知道有个新晋宗师正盘踞少林,也并不把徐行真正放在眼中。

朱婆龙摇摇头,否定道:

“不是需要你们一起出手,或者说,不只是你们,我也联系了甲贺一脉的忍者大师,还有一批义父亲手调教出来的死士。

如此,才算是万无一失。”

见上泉信纲犹自怀疑,朱婆龙又补充道:

“原本,义父是打算亲自出手,不过近来台州城里那个吕芳,也不安分,时常带兵外出,多半是在排布‘俞龙戚虎’留下来的阵势。

呵,一个久居深宫的太监,也想参透这般兵家堂堂之阵,实是妄想,不过吕芳此人,亦是深不可测,终究需要防备。

大战之前,我和义父都不能过度耗损气力,便只好劳烦两位了。”

听到朱天都也准备亲自出手,冢原卜传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道:

“既然如此,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何手段,能够引动鬼天皇的战意。”

这些人之中,除了朱婆龙,就数曾经刺杀过朱天都的冢原卜传,最为清楚这位鬼天皇是何等人物。

所以,冢原卜传毫不怀疑朱天都的判断,没有丝毫异议地接受了朱婆龙的指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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