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馋!”凤芝已到了知孬好的年纪,还没等妈妈开口,自己就率先跳出来否认。
“得,算我话多。”唐植桐莞尔。
王静文在一旁捂嘴笑,也不点破她。
煨熟的白薯表皮微皱,有的地方受热时脱离薯肉,拿出余烬后又受凉缩了回去,张桂芳明显做过表面清洁,但上面依旧有些灰。
写作业暂停,人手一块煨白薯。
“扒皮先从这种起皮的地方下手,好扒。”唐植桐自己选了一块煨糊的白薯,品相好的分给了家人。
王静文以前吃过烤白薯,但这种做法的还是第一回尝试,扒皮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灰洒落在薯肉上。
凤芝不讲究,直接一分为二,然后怼在嘴上,直接吃薯肉,吃完后顺着薯皮又用牙给捋了一遍,把薯肉剃下来,张桂芳没拦着,因为她的吃法跟凤芝一样……
在早年的百姓眼中,燃烧过的余烬不脏,用途不仅限于肥地,孩子积食了,拌一碗灌下去;窜稀了,拌一碗灌下去;划破皮肤了,拌……捏一撮糊上去;女性来月事了,用布裹上草木灰垫上……
唐植桐不管她们,自己把糊的地方整块揭下来,分给小王同学一半:“尝尝,酸溜溜的,很好吃。”
无论是烤,还是煨,只要火力过大,白薯就会糊,糊的地方会碳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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