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偶遇的俄罗斯旅人们就留下红星牌伏特加和红肠,大声唱着很多年前共产国际尚且盛行时的老歌远去。
他们说原来是来自中国的念旧的人啊,那些战争时代的热血都远去了,现在是和平的时期,波兰人和白俄罗斯人握手言和、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印度人和巴基斯坦人一起在恒河中拥抱。
但念旧的人总是有共性的,俄罗斯人恰恰都很念旧。
路明非背对着西伯利亚铁路前往赛里斯的方向,——塞里斯其实就是中国,欧洲人以前不管中国叫China,而是叫Seres。风在耳边呼呼呼地吹,他对身边的女孩说说:“靠,等会来辆火车把我们两个撞死了怎么办,你买骨灰运运回国的保险了没有?”
夏弥愣了一下,哼哼着跳上路明非的背,两条长腿夹着男人的腰,往这家伙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她说没有。
“因为俄罗斯处在战争状态,保险公司不给报销。”夏弥说。
忘了说了,世界上的其他地方都和平了,只有乌克兰还在北联盟的怂恿下和俄罗斯人打仗。
斯拉夫人缩在莫斯科花天酒地,现在打出狗脑子来的是两群哥萨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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