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寒狠狠瞪着纹丝不动的宋若词良久,猛地将她拽上早已等待在一旁的帕加尼,“去清查会场里所有的记者,一个都别放过,刚才的事情,如果被任何人拍到一幕。他别干了,你们也都别干了!” 贺进惊出满头大汗。连忙应声,“是。” 池君寒很久没发过这么大的火了,看来宋若词这次真是拽了老虎胡子了—— 一路回了池家,宋若词像没有骨头似得。直接被池君寒扔在了床上,他俯身牢牢盯着面前像失去灵魂一般的女人,眼尾因极度愤怒染上了猩红。 “你和钟文清是什么关系?看上他了,想勾引他?我不够满足你是吗,让你水性杨花到看个男人都想要,宋若词,你和你妹妹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模一样的自甘下贱!” 宋若词无动于衷的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眼角却泛起了泪光。 她越是不答,他的怒意便越盛。 池君寒冷笑连连。扯开衣服道,“装聋作哑就以为能蒙混过关了是吗?这么想男人,不如我给你。” 巨痛钻入身体,浑浑噩噩的宋若词这才清醒了过来,泪水连连的捶打着池君寒的胸口,“放开我。池君寒,你疯了吗,我是孕妇!” 池君寒沉着脸反扣住她的手,巨大的力气像顽石般镇压着她微薄的身体,痛的宋若词脸色惨白,“还喜欢钟文清吗。还想勾引他吗?” 宋若词全无力气,眼前蒙蒙的不知是泪是汗,“我没有,没有勾引。也没有喜欢……” 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刺痛传来,宋若词承受不住,翻来覆去折磨了许久,直接昏了过去。 池君寒反手擒住她梨花带雨,双目紧闭的脸,眼中炸开了一瞬的惊措。 宋若词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似要裂开一样的疼痛,她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眼前一片眩晕,许久才清醒过来。 昨夜疯狂的回忆像一场大风。顷刻间闯进了空白的大脑中,疼的她一下却坐了起来,大口呼吸起来。 床边的一抹黑色人影,良久不曾变化过的身影微微一动,睫毛覆下,双手拢在膝上,淡淡问道,“醒了?” “池君寒……?”宋若词一看见他。就拿出了十足的防备。 池君寒勾了勾唇,脸上却寻不见一丝笑意,他冷冰冰的凝视着她憔悴的病容,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道。“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 宋若词一愣,不知道他吃错了什么药,被他弄成这副遍体鳞伤的人是她,池君寒突然之间发什么脾气,“池少,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儿是医院,她进来了一定是出事了,可到底出了什么事,她自己都不清楚…… 宋若词最后的记忆就是夜晚的沉痛与喘息,交织在一起吞噬着她脆弱单薄的躯体,池君寒好像变成了恶魔,一根手指头都能将她碾碎似得。 池君寒兴致缺缺的冷哼,优雅端正的坐姿衬的他与病房格格不入,他这种人只适合出入华贵殿堂,在别的地方,都像浪费了他矜淡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