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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机车车身猛地刹停,温热的胸膛由于惯性紧压着我向前跌去,两秒后,他将身子摆正,一只手拉开我头盔上的挡风玻璃,朝我吼道:“红灯!我说红灯!”
我讪讪地说了句好,又把挡风玻璃拉了下来,路口红灯刚好结束,我又拧着油门冲了出去。
他依旧贴着我后背,两只手搭在我手上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抖了抖胳膊,示意他拿开他的手。
“我们去跑山,那里没有红灯,你不知道路,我来掌弯。”他大声喊着道。
我真没听清地问:“什么?”
他左手松开,愤愤地敲了下我头上的头盔,又放了回去,刚好行驶到十字路口前,他握着我的手强硬地控制方向往右拐。
我大致明白他的意思了,老实下来。
开进山脚处,向上开时,他松开了手。
此处直线向上,是个很好的加速路段,我猛地一拧油门,加速前行,身后人猛地向后倒了下,又弹回来死死搂住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背后。
“呜吼!刺激吗?”我大声喊。
夜色浓重,周围可见度很低,道路两边的景物看都看不清就快速向后褪去,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车大灯照着的地面道路指示线。
“你冷吗?”他喊道。
“什么?”我大声喊。
“你冷吗!”
“什么!”
“老子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