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窈回了席面上,抬头便对上江倩柔似笑非笑的眼神。
“嫂嫂方才,去了何处?”
谢令窈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方才那丫鬟不都说了么,王妃请我过去说说话。”
江倩柔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笑着揭过方才的话。
好容易捱到快开宴,谢令窈估摸着江时祁应该也已经到了禺王府,她一颗心才稍微安定下来一些。
见她似有心神不宁,江雨霏难免打趣她几句,谢令窈也只是兴致缺缺。
匆匆用过饭,谢令窈便让欢夏随手谴了个能使唤的,去外头男宾席上请江时祁一同回府。
与江雨霏打过招呼,谢令窈就自已寻到江时祁的马车坐了上去等他。
江时祁今日有事来得晚了,还没吃上两口,便听谢令窈遣人喊他一同回去,
江时祁顺手就端起酒杯,压了压嘴角,拱手朝同桌同僚致歉。
“抱歉,拙荆应是累了,我且先送她回去。”
一桌人举着筷子呆愣愣地看着自罚一杯后一撩袍子,头也不回就匆匆走开的江时祁。
“他这是……就走了?”
这可是禺王的宴,他就这样走了?
“可不是,要说,还得是江夫人有本事,勾勾手指就将小江大人喊走了。”
在座的也都是成家立室之人,谁也有过新婚的热乎劲儿,可到底谁也没有江时祁这般招之即来。
身后议论的皆被江时祁抛开,他加快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