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宁回到祖祠的时候,灰衣中年男人已经离开。
来时悄无声息,走时也没有半点动静。
他站在祖祠门口,眺望着远处,一根根雨线在风中倾斜洒落,伴着突然出现的闪电,变成一根根银丝。
几滴雨飞落在脸上,有着几分冰凉。
其心中微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有那灰衣中年男人在,他修炼时都没办法放开手脚。
这下应该又能清静几年了。
不过,灰衣中年男人的出现,也让应长宁意识到,祖祠并非是完全属于他的空间,日后行事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不能暴露了八门祭道种的存在。
大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好几日。
雨滴不停地敲打着屋顶,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整个祖祠都笼罩在一片雨幕之中。
终于,雨过天晴,阳光穿透云层,洒在黄山之上,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还伴着几分松针的淡淡清香。
小白在五日前,也已经回到祖祠。
应长宁问过她,是不是因为那个灰衣中年男人的出现,她才在最近几日没有来祖祠,可小白只是摇了摇头。
看她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应长宁也不再多问,只是轻轻笑了笑,摸了摸小白的脑袋。
很快,又恢复了应长宁修炼,小白在旁边看他修炼的日子。
阳光洒在祖祠外的空地上,应长宁专注地修炼着垚山破,一招一式都充斥着一丝大地厚重的拳势。
小白则趴在一旁的石头上,兴致缺缺地看着他,偶尔还会打个哈欠,显得十分惬意。
转眼,半个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