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殿下,令仪。”徐长风朝两人点头示意。
江令仪不见两位舅舅,便问道“舅舅们呢?今日怎么没来。”
徐长风余光带过立在一旁的齐咎,江令仪道“不用顾及他。”
扫视一圈,确认周边无异,徐长风旁若无人,凑近她耳边低声道“军营有异。”
前世徐家军营并没有生过意外,且两位舅舅推了宫宴一同处理怕不是小事。
“是韩山?”江令仪轻声问。
“不是他,巡逻的人在外围发现有人驻扎的痕迹。”
这却是意料之外。
江令仪面色不改,心下暗自忖度。
抬头就见齐咎端起酒杯一饮而下,酸得面色发紧,脱口道“你喝醋做什么?”
徐长风浑身一震,惊诧地扫肃王一眼,连退两步,离江令仪远了些。
就说为何打他到令仪身边来肃王眼刀就没停过,原来如此。
没成想肃王竟然这么爱吃醋!
江令仪递杯清水给他,齐咎冲散口中酸意,眼眸深沉,越过她看向徐长风。
玉言就罢了,徐长风这么大人就不知道避嫌吗?说话就说话,贴那么近做什么。
徐长风干笑两声,识趣的退下,给这二人挪地方。
“一时没留意。”齐咎清了清嗓子,那抹酸意从嗓子眼灌到胸腔,沸腾不止。
江令仪忍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