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明白,可不耽搁她知道,这项硬塞给她的差事,恐怕不是一般的棘手。
打起十二分精神,老鸨对着榻上之人,露出和善的笑意来:“瞧着姑娘面善,不知您这厢是哪里人氏?”
……
没到两刻钟的功夫,老鸨就面有菜色的打舱内出来。看了看不远处停靠的那艘画舫,咬了咬牙,令人渡船过去。
这真是要了命了,想她在行当浸淫了几十年,手里调/教的姑娘不知凡几,还真是没见过这般油盐不进的。
刚开始她也没想着直接来硬的,按着惯例都是先套些近乎,再循循善诱,若能诱之以利,动之以情,再胁之以威,能将其给说服了,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可没等她说上两句,那厢却是清凉凉的告诉她,不必再她身上多费口舌,有什么招子尽管使出来便是。
当时真是噎的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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