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渊醉了,他握着琉璃盏的指尖缩了缩,就如在山腹中时一样,他又一次仿佛听见了师尊在说话。
他眼睫动了动,想要抬头却又低了眉目。
喻清渊看着桌面,出口只是二字:“出去。”
焦折柳似是顿了一下,但他并未依言出去,而是将手中几壶酒往桌面上一放,一撩衣摆在喻清渊对面坐下,轻言道:“这北海虽大,魔君心中有事,在这蛟宫之中却是无人能与之对饮。”
焦折柳一句言落,探手到圆桌中间拿了一个杯子,自顾自倒了一杯酒,而后两手端着向着喻清渊一敬。
他一饮而尽,仰头时下颚线条流畅。
他这般举动,是在无形中向喻清渊表露,他是那个可以与之对饮之人。
喻清渊依旧自己饮酒,无动于衷。
“此番得魔君相助,我才能复生,才能从那处山腹之中逃离,如此恩情厚意,折柳再敬魔君一杯,应是当得。”他言语忽然变得亲近了些,再次将杯中酒饮尽,就见背上青丝润泽,有一滴酒渍沾在他的嘴角。
“本座……只想一个人。”
喻清渊将琉璃盏碎片收进乾坤袋中,左臂搭在桌边,始终未抬起眉眼。
焦折柳将他这动作收入眼中,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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