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首当其冲,立刻提了两桶热水过来。
这几日,温嘉月和他相处得甚是融洽,甚至都快把他看顺眼了。
忠心耿耿、行动力极强的侍卫,谁不喜欢?
一时半刻进不了卧房,温嘉月便站在廊下跟他闲聊起来。
“凌侍卫是否成亲了?”
凌鹤一板一眼地回答:“没有。”
“想来也是,”温嘉月笑道,“你这样的性子,实在不像是成过亲的人。”
凌鹤思索片刻,道:“夫人说的话和侯爷差不多。”
温嘉月愣了下,问:“什么话?”
凌鹤重复道:“你这样的性子,实在不像是成过亲的。”
温嘉月:“……我的意思是,侯爷说了什么话?”
凌鹤便道:“怪不得这么……”
温嘉月一直等着他后面的话,见他半晌没开口,疑惑地问:“然后呢?你忘了?”
“没有,侯爷只说了这么多。”
温嘉月不禁扶额,哪像了,她和沈弗寒说的话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她不禁有些同情那位以后要嫁给凌鹤的姑娘,要和话都说不明白的男人过一辈子。
顿了顿,她忽然意识到,沈弗寒似乎也不遑多让。
原来可怜的人竟是她自己,温嘉月幽幽地叹了口气。
为了不让别的姑娘步她的后尘,温嘉月意味深长地开口劝阻。
“凌侍卫,以后你最好还是别成亲了。”
“属下正有此意,”凌鹤道,“属下只想保护侯爷,从未想过别的。”
温嘉月欣慰道:“甚好甚好。”
上辈子,她对凌鹤只有模糊的印象,没有过多接触。
隐约记得,他确实没有成亲,也和他自己说的一样,一直保护沈弗寒。
凌鹤忽然开口:“但侯爷上次说,让属下早些成亲,后来又改了主意。”
温嘉月奇怪地问:“为什么?”
沈弗寒这样的人,居然还会插手他人的婚事?
凌鹤正准备开口,卧房里忽然传来沈弗寒的声音。
“月儿,你过来一下。”
温嘉月顿时有些慌,他让她进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