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说道:“属下觉得,并无可疑之处。”
沈弗寒冷哼一声:“难道于寅是要去听经不成?”
凌鹤抱拳道:“属下考虑不周。”
“另一个可疑的人也要继续盯着,至于于寅这边,”他思索片刻,“我亲自过去。”
“是。”
他要找的人藏得太深。
这些年数次变换身份姓名,甚至还在招兵买马,对皇上的威胁极大。
他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看似平静的一夜过去,天光大亮,鸟声啁啾。
温嘉月做了个美梦,唇边不禁露出几分笑意,缓缓睁开眼睛。
如意走了进来,见她气色不错,笃定道:“夫人昨晚睡得一定很好。”
“或许是因为梦到昭昭了,”温嘉月笑盈盈道,“我梦到她喊‘娘亲’呢。”
如意一边服侍一边说道:“小姐也有半岁了,说不定等您回去之后,便会喊了呢。”
温嘉月想了想,昭昭十个月大的时候才会喊“娘亲”,而且叫的口齿不清的,还有段时间呢。
“爹爹”更好念,昭昭学的快,九个月便学会了,而且说得字正腔圆的。
这次她要先教昭昭喊“娘亲”,沈弗寒还是靠边站吧。
她将此事搁下,问:“侯爷可派人来过?”
如意摇了摇头,又连忙“嘘”了一声:“夫人千万别又喊错了。”
她还记得,昨日侯爷刚说完称呼错了,夫人的神色便变了。
她不由得捏了把汗,总觉得是什么不好的事。
想到这里,她踌躇着问:“难道侯……沈公子是要惩罚您?”
“折磨我还差不多,”温嘉月抿唇道,“你别提这件事,说不定他会忘掉的。”
虽然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温嘉月前脚走出寮房,后脚便有早已等在此处的侍卫悄悄离开。
她正犹豫着去哪找沈弗寒,便见他疾步朝她走了过来。
温嘉月诧异道:“怎么这么巧?”
沈弗寒顿了顿:“确实很巧,去用膳吧。”
温嘉月点点头,走到半路瞧见凌鹤,她忽然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派人在这儿守着?”
沈弗寒瞥她一眼:“我说不是,你信吗?”
“不信。”
“不信就行,还算没有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沈弗寒平静地说完,唇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温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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