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这场雪为你
应铎托着她的脸:“以后都只谈你一个,别不开心了。”
她不做表示。
并不确定以后要定下来。
应铎以为她是生气,微微低下头,靠近她颈窝看她,温声问:“要不要下去喝一杯?”
她点点头。
应铎把她直接抱回衣帽间,把她身上扒光,只留内衣内裤,选了条遮得严严实实的长裙帮她套上,余光看见柜里,他在迪拜送给她的高跟鞋已经有些旧了。
他的手抵在柜面上,垂眸看着:“鞋旧得这么快?”
她凑过来看他:“我几乎天天穿,我今天还在穿。”
她眼睛清澈得似乎冒热气,应铎被她的热蒸汽烫到,他喉结滚动着,声音都忍不住变慢:
“很中意?”
她眼尾上扬,浓密的尾睫有一部分是下垂的,显得她妖娆又天真:“很中意。”
应铎低下头,面上有若有似无的笑意:“以后会买更多给你。”
他的妻子钟意他买这些东西。
买的首饰她会戴,买的高跟鞋她会穿。
他为她穿衣服的时候,心情都像是跳跃的轻虫。
将裙摆拉下,遮住她笔直的小腿,他站起身来,柔声细语:“走吧。”
楼下管家已经将葡萄酒醒好,酒中的单宁充分氧化挥发,不至于让新开的葡萄酒涩口。
晚餐陈列,还有她中意的冰淇淋,中央空调温度刚好。
他拿起高脚杯,沉厚如陈酒的声音悠然响起:
“要不要碰一下?”
唐观棋拿起高脚杯,今日略微压抑的心情已驱散,轻轻和他碰杯。
应铎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哪怕饮杯中酒,视线都一直凝在她身上,似盯着一只被他抓进山洞里陪他的小山狸,时时刻刻盯着她不准她跑,用庞大身躯堵住洞口,一点缝隙都不想给她留。
哪怕她不愿意。
唐观棋饮了大半杯,把酒杯放下,发现应铎已经把她的牛扒切好,刚刚将换碟子的手收回。
应铎看着她,温润但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这次设局,有很多地方让我很意外。”
她也知道这种提案一般人都写不出来,忐忑:“我其实不算特别正直的人。”
“我猜到了。”应铎不以为意,仍然在垂眸切着牛排,淡淡道,“冇关系。”
她握着刀叉的手微滞。
应铎淡声到似乎这件事无足轻重:“正不正直对我来说冇关系,只要你仍然在我身边,我可以容你。”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
应铎本来就无所谓,妹妹仔一开始想展示给他看的样子肯定是完美的。
但她本身是凌厉又睚眦必报的性格,就算是她性格更坏一些,坏到透顶,他都可以包容。
唐观棋看着他,他突然敞开接受她的恶,这是种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盯着他看,应铎感觉到了,抬眸看她:“怎么?”
她坦诚:“就是没有想过你会接受。”
应铎微微靠着椅背,目光成熟又深不可测,偏偏平静到有很强的上位感,眉骨过高以至于眼眸深邃: